还没谢过,他人在哪?”
“已经去世三年了。”朱先生如此说,转身走了。
只留张宽,呆立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 ,结结巴巴地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大着胆子,扶着墙,一步一步地走出来。
“肯定是看错了,不是一个人。”张宽自我安慰道。
很快,就到了祝寿环节,张宽跟着萧文成二人,各持一根唢呐,吹了一曲《社庆》,祝福老爷子身体健康,事事顺意。
祝寿完就是寿宴,张宽跟着一帮人胡吃海塞,很快就有些朦朦胧胧的醉意,开始跟人吹牛逼。
朱先生却借口身体不好,不喝酒,应酬完了客人,就招呼文成,把张宽叫到卧室,有话要谈。
张宽借着酒劲,大大咧咧地去了,冲着朱先生嘿嘿笑,“师公,有啥事交代,我分分钟给你办了。”
朱先生就让张宽坐下,而后道:“一个男人,若要成就伟业,除了他本身能力出众,天时地利人和更是缺一不可。这里面,只有时运最难以琢磨,难以控制。你想建立一个商业王国,想法是好,但以你目前的气运,怕是困难重重。”
张宽就愣住了,问道,“师公是说我气运不好?”
朱先生就点头,“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