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有你哭的。”
艳玲就哼了一声,招呼张宽到跟前,问他,“你是啥意思 ?还真打算给我找个小三小四?”
张宽脸一挺,“不是真打算找,而是已经有了。”
就见艳玲忽然出手,迅抓住张宽命根子,用力捏,顿时把张宽疼的吱哇乱叫,口里求饶,“有话好好说,莫动手。”
艳玲就咬牙切齿地责问,“还吹牛不?”
“不了。”
“还嚣张不?”
“不了。”
“还敢寻小三小四?”
“不敢。”
“你爱我不?”
“不爱。”
“嗯?”
“爱,爱,我爱。”
等把他制服了,艳玲才哼一嗓子松开,慢悠悠对张宽道,“我今天把话撂在这,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分手,没有离婚,只有丧偶,你娃可记清了。”
张宽就揉着自己的蛋蛋,哭丧着脸道,“没有你这样的,太野蛮了。”
艳玲就把眉毛一竖,喝道,“姐就这样,你现在才知道?晚了!”
张宽就无奈地叹气,左右摇摆不定,按说美色当前,那个男人能把持的住呢?虽然想到那后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