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洗漱完毕,张宽先送徐迎春去醉仙居取车,一路无语,快到地方时,徐迎春才平静地问,“你昨晚进我房里了?”
张宽回答,“嗯,我怕你屋里有蚊子,给你点了盘蚊香。”
徐迎春噗嗤一声,偏头看他,“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吗?”
张宽不好意思 地缩脖子,“别闹,开车呢。”
徐迎春正想用手打他,忽然惊叫一声,捂住嘴巴。
醉仙居的前面,徐迎春的奥迪车旁边,一个穿着西装的小伙蜷缩在地上,身上半盖了件红褥子,却是昨天被老王他们灌醉的万源业务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依然是醉的。
张宽去问醉仙居的服务员,“怎么这么对待客人?”
服务员委屈地回答:“我们让他睡屋里,他非不愿意,死活要抱着车轮胎,说是正在练天蚕变第七层。”
张宽回头看徐迎春,“以后别让这孩子喝酒了,真的会死人。”
徐迎春闻言点头,“那订单?”
张宽干脆地回答,“不要了。”
“那可是一万人的大公司,每季度订单量三百多万。”
“啊?这么多?那让我想想。”张宽低头沉思 一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