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一听我声音就不敢说话呢?”言毕又对杀猪匠道:“给你媳妇打个电话,问问她有没有被勒索。”
杀猪匠半信半疑,打电话给于小梅,问了她最近是否有人勒索。于小梅早就接到明远的通知,接到电话就开始哭,断断续续地说明白,那人勒索自己十万,已经给了。
杀猪匠气的疯,对着手机怒号,“瓜批,为啥给钱?这事你跟我说,我不生劈了他,还给他钱?”
小梅就道,“那我也是怕你多心,为了咱家好呀。”
杀猪匠更加气愤,“为咱家好你就不该干那恶心事。”
于小梅道:“我也没干,就是喝多了被他抱着亲了几口,其他没干呀。”
张宽耳朵尖,听到这话,就搭着杀猪匠肩膀道:“大哥,嫂子做的没错,她也是为了家里好,才隐瞒了这事,况且,以嫂子的目光,就算找男人,也不会找他那样地,你瞅瞅他那德行。”
杀猪匠闻言就去看文明远,明远见状赶紧扭捏,低头含胸,本来人就长的丑,再这么一作,就变成了猥琐,还是个秃头,难看的不行不行。
这还不算完,张宽伏在杀猪匠耳边道,“不怕告诉你,我带他去嫖过,你猜小姐怎么说,给再多钱都不做他生意,嫌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