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激动呀。”
杀猪匠却疯魔般地吼道,“不是一回事,她什么时候有了十万元,我咋不知道?亏我整天在杀猪厂累死累活,她就赚了十万?”
这情况已经属于家事,不在张宽解决范围内,大小舅子就把杀猪匠给按住了,口里训斥他道:“不怪小梅有钱不告诉你,你手里敢有两钱就去牌桌上赌,这么些年输了多少钱进去?娃逐渐长大,要念书,要结婚生娃,你给你儿子存了多少钱?全尼玛扔牌桌上了,谁敢把钱让你知道?”
杀猪匠见状,自知理亏,不再计较钱的事,转而盯着明远,“你个阳痿货,这回既然赔钱我就不说什么,再有下次,我非要你娃的命。”
捉奸三人组离去,剩下张宽等人在会议室,正要笑嘻嘻地打趣明远几句,就听到旁边黑脸的徐娇娇咳嗽一声,张宽立即把表情切换到严肃,说明远,“你都多大人了?咋就不懂事呢?厂里多少好姑娘等着你去爱,你偏偏要找个生过娃的婆娘?少女不比少妇过瘾?”
徐娇娇听了脸色更黑,鼻子重重一哼,人先出去。
剩下明远和张宽两人,这货才嘿嘿笑着,“你跟人家弄了几回?美不美?”
明远羞得无地自容,不想再谈这个话题,转而问道,“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