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可不要怪我揭你旧伤啊!”
放下了酒杯,我揉了揉太阳穴处,慢慢的搜索着回忆里的零星点点,一块一块重组了起来。
很快便想起来,那一年,我已经有了琳儿,继续开着我的“琴乐声嚣”,看着芸芸众生,看着时间如水......
......
随意的拨弄着手中的算盘,琳儿百无聊赖的望着门外,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时不时会因为打个哈欠而挤出几滴眼泪来,看样子若再无人登门,她便要趴在柜台上睡过去了。
其实我也是闲来无事的,坐在榻上随意的煮着酒,喝着酒,脑海中开着小差,想一些有的没的。
“嗯,那个,请问,我想......”
突然一个细小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跟着就是一些细碎的脚步声,一个面容略显憔悴的女人走了进来。
之所以称她为女人,是因她的头上挽着髻,是那种已婚妇女的髻,而非少女梳的那种辫子。
一见有客,琳儿立马打起了精神,从柜台后走了出来,上前招呼着。
“这位夫人可是要买琴么?”
谁知,来人只是对她浅浅笑了笑,跟着就把目光投到了我身上,并几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