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自然是更为挂念的。
“姑娘,你可知我娘子身在何处么?”
微微叹了口气,我回身将琴收回了琴匣,回手指了指身后那棵粗壮的芙蓉树。
“以后,你见了这芙蓉树,便添些心意,就好了!”
闻听此言,合阳先是一愣,脸上却并任何怀疑的样子,我窥得到他内心深处的信任与忧伤,看得到他望着自己孩儿时流露出的满满爱意,和那两条自眼中涌出的男儿之泪。
本想扯个什么谎能让他心安一些,然,看到他如此深沉的悲痛,我又真是于心不忍。
“你莫要伤心,芙蓉未死,仍是活着的!”
黯淡下去眼神瞬间恢复光亮,合阳复抬起头来,目光切切的望着我,紧紧咬住了下唇,说不出一句话。
有些事无论如何无奈,也是应该说得一清二楚才能教人安心的,于是乎,我摆了摆手,倒了一杯放要桌上的酒给他。
“此酒名叫合欢酿,是这合欢花所制,也是芙蓉教我如何酿造的!”给自己也满上一杯,啜了一小口,我抿了抿嘴唇,继续道,“芙蓉原本是这山中的芙蓉树成精,因着爱慕你为民请命的气节风骨,故化了人形与你姻配。若不是为了解墨乡之困,保你安枕无忧,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