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偎了偎,紧紧的贴在他胸膛不说,竟还把一张脸埋了过去。
“叩叩叩!”
就在纳兰容德目露柔光的注视着他的时候,门被叩响了,虽说很轻,却也足够让熟睡的人儿在梦中蹙了蹙眉头。
就这么(衣果)着身体下了床开了门,站在了门外人的面前。
屏蝶也是被他宠幸过的,可惜只那么一次,而此时却连头也不敢抬,正是别提注视他的身体。
“爷,他是不是”
摆了摆手,纳兰容德把声音压得低低的,生怕吵了房中的人一般。
“今儿留他在这儿吧,我走!”
屏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家的爷今儿个是吃错了什么药,不光留人在房中过夜,竟还把自己轰了出来。
只是,她什么也不问,取来了爷的衣服予他披上,便提着风灯紧紧的随在了他的身后。
纳兰府的深处有一间别院,那里的大门上是有机关的,凡人便到了近前也绝无发现的可能,在府中上下那里都是块禁地,除了纳兰容德外,怕是只有老鼠能独自前往,谁让老鼠无孔不入呢!
对了,不有屏蝶,她也是可以进的,不过需得纳兰容德同意再说。与其说她是家奴倒不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