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涩。
搭上一块纱角给她,秋笛将她引进了屋来,而穿着一袭红衣的她,在这黑夜中犹如鬼魅,跳上了床,红衣被尽数扔在了地上。
美人如玉,美男如虹,本应是琴瑟好事,却被这一对男女搞得龌龊不堪。
红唇微启,屏蝶轻轻的咬住了遮住秋笛身体的薄纱,一路向下直褪到玉足之弯,猫儿一般的软腻舌头又顺着玉腿内侧直向上滑去,一直滑到那一处滚烫方停将下来尽数将那热吞入口中。
秋笛的全身瞬间一颤,一曲儿《阳关调》随着舒爽的哼叽声唱了起来,时高时低,时疾时徐,调子唱差了音,飘散在空气里,既便绕梁又如何?左不过是自己消磨,旁人听不到,旁人听不到,除了那只得见到如瀑黑发,一个小巧的头顶在腿间起起伏伏。
夜深了,几翻云雨后,穆清晗累得睡了过去,照这般情形看来,怕是打雷也惊不醒他的。
纳兰容德欣赏了半晌那肌白胜雪的脸,俯下身去吻了吻那又薄且柔软的唇,才满意的披了简单的衣服,起身离开了房间。
出门未见屏蝶,他倒是松了口气,那丫头的眼神总是躲躲闪闪的,便是再忠心也是叫人不舒服,今儿个不在正好落得个清静。
自行提上了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