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手,纳兰容德推开了丹房的门,望着满天的星斗,两行清泪滑落脸颊。
“我倦了,去吧!”
带着装了穆清晗骨灰的精致锦盒,纳兰容德独自一人去了杭州。
那些素来服食他炼制的丹药的名门贵胄,甚至是当朝皇帝都加以强力拘留,无奈的是,他去意已决,只留下了丹药的炼制方子。
“如何炼制丹药的方法已经写得很清楚了,我也全都交了!”
故,纳兰容德离开后,重要的几分大臣和皇帝的“仙工处”(即:专门为皇帝炼丹的部门!)都得了一份《丹经》。
其实,他对他们说是自己所著,实则是那些常常替他守炉制丹经验丰富的家奴替他捉了刀。
一切似乎平静了下来,镇上也不再有人捉蛇捕蛇了。
纳兰府一夜间败落了,很快院中的花草尽数凋谢了,漂亮的琉璃上落满了灰尘。
萍萃阁里又来了几个新角儿,个个儿出色个个儿出彩,很快便成了最大的戏园子,后来又扩展了事业,开了几间戏楼,生意风声水起。
只可惜,拿了《丹经》的人们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制出丹药来,纵是制出来的也与纳兰容德的相去甚远,服食之后,要么无有大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