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感受,试着运行灵力,以减轻肉体的痛楚。然而灵力也到很大的牵制,异于往常,在经脉中极缓地流转。
凌云以坚忍不拔的意志,分出神识操控水灵力,渗出经脉,滋养、平抚着剧烈变化的肉体。
一阵阵清凉之意传到意识,可是杯水车薪,远远不能抵消这蚀形噬骨的痛楚。最后的手段无功而返,令凌云好一阵抓狂。
“这种无边无际的焦熬,何时才是个尽头?难道说,只能无为而治,任其自行发展。”凌云渐渐适应,神识犹如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船,喘息的间隙中,电光火石一闪而过。
麻木的肉体仿佛一种极具传染的病毒,开始扩散、漫延,麻痹神经,泯灭灵智。
“不,不能,自己的身体要自己掌控,哪怕神也不行。争取,尽一切办法,定要把它牢牢地握在手心里。天不许,就与天争,地不允,就与地搏,哪怕粉身碎骨也再所不惜。”
内心深处蓦地冒出一个激昂豪迈的声音,不知是潜移默化,还是心态的突然转变成熟。时间紧迫,一秒仿佛一个时辰那样漫长,一个时辰又好似一秒那样短暂,凌云不及细想。
一个灵光在凌云脑海里闪过:“古有关公刮骨疗毒,就酒下棋,面色不改,其心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