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聋作哑,蒙混过关?指鹿为马,颠倒黑白?阿谀奉承,亡羊补牢?还是舌灿莲花,说得天花乱坠,让他们晕头转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刹那间,凌云的脑海一片冰清,好似一尘未染的雪封天地,思维缜密,理智得可怕,没有牵扯一丝感情,与平时判若两人,仿佛经历过无数坎坷的沧桑者。
十几道如炬的目光像一盏盏探照灯,毫无阻碍地射在凌云身上,令他无迹可遁;像一把把利剑,把他穿得个通透,令他绝望无助。
“不对,不对,通通不对,他们个个老奸巨滑,怎会如此好相与,只怕适得其反。”
时间在这刻仿佛停滞不前,一弹指宛若一个世纪,各种思虑好似雪片般在脑海里纷飞,可是没有一个符合凌云的心意,难解燃眉之急。
一种难以言表的紧迫感宛若荆棘丛生的森寒利刃,把凌云团团围住,明晃晃、刺骨的刃锋,与束手无策的颓废感,令凌云痛不欲生。
“既然他们个个七窍玲珑心,那我就装疯卖傻,变成一个愚蠢笨拙的迂腐之人,与他们周旋。唉,只好先这样了,走一步是一步,这回当真前途未卜。”
事到临了,凌云还是没能想出万全之策,心中忐忑不安,用颤抖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