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站在一旁,一直冷眼观看的凌云幕地察觉,空气渐渐凝固,弥漫着淡淡的火药味儿,四周离散的人群,觉得有热闹可看,重新聚拢过来。
凌云及时地插了一句,一句不合时宜的话:“算了算了,轻风、九变,咱们不争了,走吧,俗话说,好男不和女斗嘛!”
见凌云自动送上门,陈雅芙立即冷嘲热讽,反唇相讥:“你这是什么话!骨子里看不起我们女人,像你这种无耻之徒,真要与我斗,也是不堪一击,落花流水!”
说着说着,一种解脱的快意在心田流动,如鱼得水,愈加泼辣,无所顾忌了。
“我怎么无耻了?这别把怒火往我身上洒,我又没怎么了你,真是奇了怪了!”
莫名其妙,凌云忽然觉得,陈雅芙的满腔怒火好似冲着自己,滔滔烈焰迎面扑来,仿佛要把自己烧得体无完肤才肯善罢甘休。只是这种感觉隐隐约约,模棱两可,极有可能是敏感过度的臆想,令他很是困惑及不解。
“你就是无耻,不仅无耻,而且…卑劣、无赖、浑球,嗯,还仗势欺人,恃强凌弱,简直一无是处!”
陈雅芙愈说愈痛快,快语如珠,根本不容凌云辩驳,一时间,心中积压多时的怨恨、委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