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咱可不要,反正嘴长在别人身上,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就由她先说,然后鸡蛋里找骨头,驳得她一无是处,颠倒黑白。”
乔静宸偏过面颊,瞥了凌云一眼,见他温文乖巧,一副低眉顺眼、装腔作势模样,气得七窍生烟,只好勉为其难应道:“是这样的,他抢了圣主送往‘绝情宗’的《太上忘情玄极经》玉简,弟子劝他交回,可他执意不还,弟子只好与他动起手来。”
立时,凌云面色一敛,义正词严道:“她这是血口喷人,我的修为仅仅筑基后期,孤身一人如何能在高手如云的混战中抢得玉简,并安然脱身,谁信?这个道理只怕她也无法自圆其说。”
闻言,桓咏宁兴致更高,流转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飘移,盎然道:“是呀,这不合情理呀,凌道友形单影只,没有同伙的策应,确实很难抢走玉简的。”
乔静宸急了,提高声音道:“桓掌门其中缘由盘根错节,请容我占用您些许时间,把来龙从脉向你娓娓道来。”
凌云心中一突,忖道:“俗话说先入为主,千万不能让她占得先机,必须抢在她面前指鹿为马,让桓咏宁相信我说的,心生反感,定然听不进真话。”
想到这里,凌云踏步上前,朗声道:“桓掌门不能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