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知晓其中是非曲直后,要打要骂,我决不还手。”
花月如一头雾水,不解道:“你到底想说什么,什么是非曲直、要打要骂,你又没有犯错,我为什么要罚你?”
不想拖延,凌云压抑强烈的负罪感,用平稳的语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一清二楚。
听着听着,花月如遍体幽寒,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女儿。
花月如黯然神伤,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凌云所言无误。
花月如心情由极喜转为极悲,凄苦叫一声:“我的女儿!我苦命的女儿呀!”说着把女儿紧紧拥在怀里,泪如雨下。
凌云心情难过,欲言又止,不知是否该把肖振业之死一并告知,把哀求的目光投向花妍容。
花妍容轻轻地别过脑袋,不理不睬。凌云细细思量,决定暂且不说,免得乱人方寸,当务之急,是如何治愈花妍容的伤势。
想到这里,凌云轻声劝道:“如姐,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动身前往‘灵山宗’,或许我师父法力高深,能够消弥残留妍容体内的歹毒法力?”
花月如抹干眼泪,点了点,道:“对对对,治伤要紧,你带妍容先去,我收拾收拾,随后就到。”
花妍容本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