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凌云的对面,若无其事地瞥了他一眼,见他一脸关切,显然真情流露,心中没来由一阵酸楚。
俄而,灵山法师低垂的眼帘抬起,长叹一声:“唉,她体内残存的法力非常歹毒,已经深深扎根于胎盘,恐怕为师也无法除尽,只能尽力而为了。”
“胎盘?”武灵心中如针刺一般疼痛,死死地盯着凌云,思道:“难道师兄和这位女子已经结为夫妻?”
凌云面色微变,偏头朝花妍容瞧去,见她不惊不动,安若磐石,心中不禁暗暗称奇:“她是伤心过度,早已麻木了,还是……”
灵山法师长身而起,大袖一挥,卷起花妍容,冉冉飞向灵山神女。
“唉!”凌云长叹一声,颓然,半晌,偏过头,无神地瞅着武灵。
武灵连忙闪躲目光,若无其事问道:“师兄,她……她到底得了什么病,听师父说还伤及胎盘?”
凌云只觉舌苔泛苦,随手倒了一杯清茶,仰面喝下,道:“一言难尽呀!走,陪我走走,去山门迎接她的母亲花月如。”
“嗯!”武灵淡淡地应了一声,放出飞剑,和凌云并肩飞行。
稍费唇舌,凌云捡一些主要的,把这次探险的经过一骨脑告诉武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