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雅竹,你要搞清楚,我只是想征服雅竹,并没想着要了她的命。”贺逸辰道:“同时雅竹也只是想征服我,没想着要了我的命。”
“用毒药对付她,只是让她在痛苦之中亲口说出来,她就是鬼影手,并不一定非要了她的命啊。”
“然后呢?雅竹怒了,你还能活吗?”贺逸辰道。
“你可以保护我。”
“如果想修理你的是其他人,我应该可以保护你,可雅竹想修理你,我就未必能护住你了。”贺逸辰道:“雅竹可能会在我们都没想到的时刻用我们都没想到的方法对付你,然后你的小命可能就交代了。”
听起来就恐怖,白醉佳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白醉佳的手对着贺逸辰的心口使劲拍打了几下,轻叹道:“看来在雅竹的面前,你的确是很没信心。”
贺逸辰道:“同样的,在我的面前,雅竹也不是很有信心。”
伯仲之间的两个人,谁都不会服谁,谁都不会怕谁,结果有两个,一个被另一个征服,或者是一个被另一个弄死。
某种意义上,弄死也算是征服,可在贺逸辰看来,弄死和征服的概念有很大的区别,因为一个人可能到死都不服你。
更何况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