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回来,紧蹙着眉头,目光幽深而飘忽,就那么凝视着颜月,又似乎没有看见颜月一般。就在颜月再次恼地想要开口说话,却听到慕容炎清冷的声音:“颜月,如果有两个小偷,一个小偷知道偷东西是错却仍然在偷,另一个小偷不知道偷东西是错的所以偷,你说他们哪个好一些?”
“第一种人那叫明知故犯,第二种那叫不知者不罪。而我就属于第二种,不知道送东西是错的,现在知道了就不会再犯。所以皇上不应该再惩罚了。”颜月几乎是冲口而出。
慕容炎的唇角绽放一丝冰冷的笑意,就那么盯着颜月半晌,就在颜月认为自己说得完全正确之时,他却又幽幽地开口道:“当然是第二种人更不可原谅,一个人若是认识到了错误所在,只要稍加引导,必会有改正的一天。若一个人连分辨事非的能力都没有,那留在这世上岂不是更加可怕。而你则明知有错,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想投机取巧,先是为少受责罚贿赂教习礼仪宫规的姑姑,再为那一口水贿赂执刑公公刘小乙,在你心中你的医术究竟是做什么?你口口声声为了治病救人,可结果你进宫才几天,已害得一人丢了性命,一人受了责罚,这也是你医者本份吗?”
颜月身上的汗水不知不沉地浸湿了衣服。医者做什么?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