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认真地想了想道:“玉桂姐姐这些日子一直都和往常一般无二,至于是否有胎里带有心血不足之症,我倒是没有听过。芍药你听说过吗?”
芍药连头也不曾抬起一下,便传来细细地回答声:“没有听说过。”
颜月长长地叹息,琢磨着自己也许有些太过于谨慎了。颜月正在考虑是不是要下病情结论时,回过头正碰上那玉桂张开又闭上的又眸。那颤抖的睫毛似乎告诉颜月她刚才一直在倾听着颜月等人的谈话。
颜月突然心念一动,想起师傅才教的针炙知识来,如果用银针封住心脉,心脉搏动就会变得孱缓无力。玉桂恰在针炙科学习,她不会用这个方式来和自己较量来了吧!如果那样,还真不能如她的愿来。颜月不得不承认,同那个慕容炎相处长了,考虑问题都多长了一个心眼。
“丁香,拿我的银针来,就在我床头包袱里搁着。玉桂她心脉孱缓无力,一定是心悸胸闷之症,我拿银针在心脉上扎上一针,应该便会无事。 ”颜月随口说着莫虚有的治疗方法,按照颜月的这般治疗,那岂不是可怕之极,相信那玉桂若是装病听到这般的治疗定会吓得醒来。
丁香哪里考虑到这些,听到颜月要银针,当即应声而去。而颜月的手始终搭在那玉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