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杨子坊的此番论调倒是同二十一世纪所说的无产阶级最可怕的说法不谋而合。谁希望改变现在的生活,富贵之人当然不想,权势之人更是不想,只有一无所有的人民大众才迫切地想改善一切。所以才有“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句论调。不过此人能说出这番言语,就算那灭火、虎逃事件是炒作,那此人也还算是有点想法。念及此,颜月不禁扬声问道:“敢问阁下如何看解释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此句话?”
那杨子坊不知是被突然发出的声音吓到了,还是被颜月可怕的言辞吓到了,一时之时只是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慕容炎也不禁锁紧了眉头,却也没说什么,目光从颜月的脸上慢慢地移到杨子坊的身上。
有那么片刻,杨子坊的表情是诧异的,沉默的。也有那么瞬间,他的眼神情不自禁地看向场外的一个人,不过很久之后颜月才知杨子坊的目光在寻找着荣胜仁。而此时的颜月只是好奇地等着,等着这位杨子坊的表现。
他像是下了决心,终是慢慢地开口道:“此话中的意思是说君王好比是船,百姓好比是水,水可以使船行驶,也可以使船淹没。不知这样的解释对吗?”
颜月不禁笑了,此句话字面上的意思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