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以上,这样的重量高高举起再重重落下,纵是十个板子自家主子估计也受不起,这二十板子打下来岂不是要了主子的命!
“皇上请恕罪,主子驾前失仪,都怪奴才们侍候不周,请皇上怜惜娘娘身子娇弱,让奴才们替主子受罚吧!”庄嬷嬷的头重重地磕着,春花秋月等一干奴才也都陪着磕着头,这般的求情只换来慕容炎的沉默和张小乙再一次难听的斥责:“再求情者,每人责打大板。”
颜月清楚地感知着周遭的一切,只觉心中痛苦更有甚于身上的痛苦,什么失仪!都是借口。他慕容炎连板子都是准备好而来的,原因是什么颜月也十分的清楚。当庄嬷嬷说皇上晚上到映月轩时,颜月命春花送了一碗名为温热调补之药,可实际上颜月在那药中还加了一种药材,一种让男人不举的药材。颜月有信心纵是医官验那药也验不出任何的问题。他没有宠幸女人之心,这药力二十四小时之后便也消失。他慕容炎这半夜突然来此并责打板子一定是他动了欲念,又发现自己不举,所以才会想到必是颜月的药有问题。
难怪他会先点了自己的哑穴再打板子,难怪他以失仪的理由惩罚颜月。颜月突然觉得好笑,眼前那慕容炎的身影在灯光的闪烁下变得模糊不清,他就是自己准备用一生来爱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