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你开两个方子,一剂内服,一剂沐浴,坚持上大半个月,相信应该是会有些效果的。”
那妇人感激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颜月一边开着方子一边又道:“其实这个世界是最重要的是你自己,你心情不好最后身体不好,最伤心的是你的父母和亲人。而你越是这般,你的敌人就会越得意。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关键在你自己。”
小妇人再次擦干眼泪时,脸上已是一片坚毅。所谓心病仍需心药医,颜月的这番话算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再次开口已难觅怨妇形象:“小妇人家在映雪城长乐路候爷府,神医若哪日有机会到了映雪城,请给小妇人一个表达谢意的机会。”
颜月微笑不语,像这样每日留下姓名地址以图日后报答的每日皆有许多,而登门拜谢的更是不计其数。春花则已习惯地开口:“夫人请抓药吧,下一位。”
只是这一次随之进来的患者却是让抬着进了屋,患者眼窝深陷,唇舌干燥,皮肤皱缩,让颜月的第一感觉此人似乎身体缺水一般。而开口说话时声音嘶哑,神态更是恐惧不安,他一开口说话倒把颜月给说愣了:“神医,我是逃不了了,命呀,注定要我死,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还是死路一条呀……”
颜月诧异地盯着他身后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