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舌苔,然后直接命那陈侍卫撩起外衣,一点点地按在那陈侍卫的腹部询问到底哪里疼痛。颜月是毫无避忌,这陈侍卫是一身的不自在。这一个姑娘家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那种感觉让陈侍卫十分的不自在。
按颜月的诊治,这个陈侍卫是急性阑尾炎,而且已经到了中后期,只靠中药是解决不了问题,只有破腹开刀一种办法。颜月想了一下对那陈侍卫道:“你患的是急性肠痈,因为拖得太久,光喝中药是没有效果了,而我的方法是破腹用刀将坏掉的那截肠子取出来。”
颜月话音刚落,屋内已是一片唏嘘之声。乔御医当即反驳道:“姑娘若是没有救治的本事,就坦然承认也罢。医学博大精深,我们所学都还只是沧海一粟,老夫行医几十年,对这肠痈也毫无办法。”老头说话倒是中肯,即给了颜月台阶下,又坦承自己也不行,这倒让颜月不禁对他生出了几许的好感。
在那陈侍卫的目瞪口呆中,颜月接着对那陈侍卫道:“若是继续用寻常办法,根本治不了你的病,这样拖下去,只会越拖越毁。请你信我,我必能将你医好。不知陈侍卫敢不敢放手一博?如若不敢试,我也可以给你开一些药,让你舒舒服服地离开。”颜月的一段话只说得众人表情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