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慕容炎才保持了镇定。蹭地一下从那躺椅上站了起来,下一刻华师傅的手连同那画像被某人用力地握住,直握得华师傅的骨头都疼,他还在用力地握着摇着颤着声地问道:“师--傅,她还活着是吗?她在哪?她在哪?”
“皇上不是说月儿死了吗?皇上不是天天研究这些鬼怪吗?老臣还听说那太傅给皇上找来了一些可以通灵的道士,皇上不是方法很多吗?”华师傅皱着眉头忍着手中的痛道,心中却再次想起刚才进殿时那太傅荣胜仁身上散发的寒意。这个太傅在大戎与苍穆两国交战时出了不少的主意,可以说大戎得胜荣胜仁功不可没,可他对皇上却又似乎不像想象得那般忠心。
“师--傅,你可怜徒儿的一片痴心吧,没有月儿,徒儿每日生不如死……”慕容炎话软了下来,就差没流出泪了,连许多年没有用过的称呼也用了出来。华师傅却直接打断了慕容炎的话:“皇上,不要自称徒儿,老臣真没有皇上这般不争气的徒儿。”
慕容炎的俊脸腾得一下红了,慕容炎曾于年幼时拜华师傅为师,可却只识得一些草药,倒不是慕容炎不聪明,只是慕容炎天生得对那些草药不感兴趣,更对把那些草药混在一块再熬成什么毫无感觉,所以拜师后慕容炎基本没有正式学过几天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