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颜月几眼,笑着道:“瞧姑娘和小爷一定是大户人家出身,否则哪有这么讲究。听人说有钱人家上茅厕有很多人侍候不说,上个茅厕还用干枣塞住鼻子防臭气,用澡豆洗手,出来还要换件衣服的。今儿这农家茅厕可不是有钱人家的马桶,只是一道栅栏围着一个大坑,农户人家还指着那点肥喂猪呢。这样的茅厕小爷一定没用过,他不会掉下去吧。
车夫大约觉得自己说得十分得有趣,说到后来竟笑了出来。颜月哪有心思听那车夫瞎侃,只盯着那农家茅厕的方向焦急地等着那位小爷快点出来。不知道那车夫是不是嘴巴太臭,真是好得不灵坏得灵,车会的话音落下不久,颜月的耳朵便传来了那杨复宏的尖叫:“救命呀,救命呀!”
颜月这一急非同小可,猛地一下跳下车去,照车夫所说,这农家厕所都只是一个大坑,杨复宏真要是掉下去,那真是要命的事。
“姐姐,快来救我,快来救我!”杨复宏大叫着,两只小手紧紧地扒在那茅厕的边上,而那杨复宏也是整个人除了脑袋身子全部泡在那糞坑里。颜月上前一把拽着那杨复宏的手,用力地往上拉。只是那小手可能因为紧张又湿又滑,颜月竟使出全身的力气也只将杨复宏的身子拉出了一半。
“下面太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