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手,用不容置疑的声调说话。
“尽管嚎叫,你能做到的不过是威胁。”
男人刷子一样的眼光从她身上来回游移,舔舔嘴唇说:“这样啊……要不要试试看?”
薇斯帕拢一拢耳后的发丝,露出一个极冷艳又轻蔑的笑,让他看得两眼发直。“如果我们会被你吓死,还有谈判的必要吗?既然双方都把难听的话说完了,做些实际的动作真有这么难?”
男人目光乱转,又假惺惺地鞠躬,好像刚才的场面全没发生过。“美丽女士的意见当然会得到重视……如果没有诚意,我就不用自己来讨人厌,送死的事,让谁来不一样?”他慢慢取出一个拇指大小的容器,“里面是一人份的解药。一有人通知我各位的旅伴状况不佳,我就马上赶来帮忙,这不,东西交给你们了……嘿嘿,尽管放心,我会等上两分钟,足够让解药生效了。”
男人倒没撒谎,很快,症状最严重的车夫已经睁开眼。薇斯帕完全不去打搅露丽,由她自己作出最后决定;露丽蜷缩在马车一角,抱着腿,把脸埋在臂弯里。
——这不是我自己的考验,根本就不是个考验……很多人会被这决定影响,我不能只顾及自己的立场……我还能怎么办?!
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