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毫不停留地向前走去。
    对自己缺乏风度这一事实深感尴尬,杰罗姆暗暗皱眉。“恕我冒昧,”他看到对方自然地停下脚步,转过半边脸孔,接着说,“能否向您请教件事?最近我一直感到困惑,如果不太唐突,希望能得到您的建议。”
    “我想你搞错了,有礼貌和尊重不是一回事。别用这种腔调说话行吗?”
    “那就直说。这几天我遇到一位很特别的人,有时候和这人沟通好像不需要借助语言,有时候这人连基本的语法规则都不懂。相互理解是好事,喜怒无常就令人不快——更糟的是——没来由的喜怒无常。”
    “请问,‘这人’是位异性吗?”薇斯帕右手握拳举到唇边,装着轻咳一声。
    杰罗姆一时语塞,“……我懂了。还有什么理由比这更充分?我收回刚才的话,另外感谢您的提醒。”
    “你的意思是,女人是种不可理喻的生物喽?”
    “我只是不太擅长逻辑以外的领域。”
    灰眼睛轻轻眯起来,薇斯帕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杰罗姆一见她这样,就紧张得直眨眼,似乎对方又要施展读心者才有的技能。读心者他不怕,薇斯帕这一手却令他无可奈何。
    “我也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