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前还好。”她有点言不由衷,低沉的嗓音仍然动听。
“只要可能,我会在两天内离开。”杰罗姆用冷淡掩饰复杂的心情,“两天很快就过去,但也能改变不少事,你可以选择想要的生活,我们两不亏欠。”
莎乐美看他一件件穿好衣服,一天前两人还素不相识。比婚礼本身更荒唐,刚从最深的亲昵中挣脱出来,这个男人已经急着道别。
没听到回应,他接着说:“再过几小时,让我们把戏演完。一切顺利的话,不会耽搁多少时……”
环绕腰腹的紧拥让他说不出话来,隔着单薄的衣料,节奏不同的心跳彼此适应和协调。两只手上的戒指相互摩擦,杰罗姆头一次感到自己需要担负两个人的重量。
——怎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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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小时前。
“看看你,哪像个要结婚的样?”
被连续的噩梦纠缠,森特先生脸色比生石灰好不到哪去,凌乱的头发和旧衣服倒挺相称。泽德不快地责备他,“到底谁有问题?我还是你?你现在的态度让我越来越后悔了!”
“抱歉让你失望。”睡眠不足的杰罗姆同样缺乏耐心。“我这就去换张体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