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距离气息可闻,杰罗姆感到对方倚在墙壁上,倦怠地说:“男人不都这样吗?他们需要的是玩具,免得显不出孩子气。可以大方地送人,被强夺时又死不甘心,只要不损害面子,什么都可以商量。”
“这样可不好。”杰罗姆半真半假地说,“没几个男人受得了聪明女人,我对你的评价降低不少。”
“你……不太一样。我说真的。”杰罗姆感到对方靠的很近,不由得心怦怦直跳。女声低回地说,“如果……如果你是真心对我,能不能带我离开这……找一个随便什么地方,简单地过完这辈子……我的要求不高,只要有人能听我说话,真正明白我的心意……”
不论出于何种动机,这类说法正好触动森特先生的痛处。双臂像铁环,用力箍紧女子的纤细腰肢,不待她发出惊呼,唇齿碰撞,拥吻一时窒息了她。杰罗姆感到对方长着前端分叉的舌头,全身火一样灼人……理智被完全抛开,双方肢体交缠,像交媾中的蟒蛇难分彼此。呼吸的需要被愤怒和情欲取代,天鹅绒般的唇片布满敏感神经,摩擦带来令人惊怵的感官体验。直到缺氧造成的晕眩敲打着颅骨,唇片才不得不分离。杰罗姆喘息着,无力的拳头捣在他背脊,等喘息平复,屋里一时没了动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