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显示自己的陪衬。你一定活得挺顺心,不是吗?要不然怎么会相信‘亏欠’这种事?就按你说的,真有谁都不欠的人吗?”
杰罗姆一时陷入沉思。这种口气似曾相识,或者自己就曾这么想过?需要多少绝望、挫折,才能让一个人对生活本身失去信心?可是一颗干涸的心,怎能拥有如许动听的嗓音和光彩夺目的眼睛?逻辑对眼前的女人显得苍白乏力,或者那瞳光来自炼狱炉火的反射、声线不过是凋谢花朵的颓败香气?
“忘了谁说过,女人的心是无底深渊。你差点吓着我。对其他‘混蛋’也这么说吗?”
“别傻了,他们即便愿意听,脑子也不够用吧?”
“一次恭维?我也是混蛋,忍不住这样想。”
“你想太多了。这么说,喜欢打探别人的秘密吧?”
“只要不必用自己的交换,我会作个好听众。”
“嗯……你走吧。我累了。”
“……想听听陌生人的忠告吗?”
“嗯?”
“陌生人最适合拿来诉苦。相聚无多,转眼各走各的,初见面时只用好的一面示人,回头想想也挺有意思。”
“男人!”
“这样啊……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