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罗姆忍不住向上抬头。
虽然他挺后悔这决定,但眼前的景象的确十分罕见。
“石枞树”的一根横枝转眼开出一朵金色小花,花瓣错落有致,边缘像刀片般锐利,盛放之后就纷纷枯萎;不过几十秒,膨胀的子房变得有如拳头大小,由花朵到果实,正悬在森特先生的脑袋顶上,摇摇欲坠的,散发饱满光泽。
怀特说:“嘿!”
泽德说:“这……”
杰罗姆说:“我是不是……”
没等他们空发议论,大个果实就结实地磕在森特先生的鼻梁上。幸亏那里本就不算高挺,除了流鼻血,倒没造成太大遗憾。
杰罗姆恬着脸,发出“嗯嗯”声,鼻血还是止不住流出来。剩下两人极有风度地视而不见,专心研究裂开的金属种皮。
泽德先生说:“一件礼物,树木对护送种子的人给予的馈赠。多么温馨的场面!”
怀特先生说:“少来!你就不能收敛一下神秘主义那一套?依我看,应该是特殊生长阶段对外部刺激的应激反应,生物电讯号通过金属表皮形成的闭合回路……………………”
森特先生说:“嗯嗯。”
果实突然整个裂开,一道裂缝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