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方惊魂未定,继续混乱地说:“我不确定,先生……可是我好像见到她从房门里出来……洛克马农作证!我可能发白日梦了,肯定是。她长得……呃,没法形容。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说的够多了。现在,”杰罗姆把一枚银币塞进他手里,不容置疑地说,“给自己弄一杯白葡萄酒,然后睡到明天中午。出现幻觉并不值得夸奖,懂了?”
见对方失魂落魄地点头走开,杰罗姆有点不快,打开房门进去。房间里一片黑暗,莎乐美猫一样蜷缩在床上,一双眼会说话似的望着他。
“‘你的美貌使我如坠梦中’,我猜他是这个意思。”
莎乐美慵倦地伸个懒腰,纤细腰肢像两道山峦之间的低谷,让侧卧的身姿更加惹人遐思。“据说,是嫉妒而非爱情留住了丈夫的心。挺有道理,对吧?”绿眼睛眨呀眨的,那神情好像在说,用不着主动诱惑谁——她只要露个面就足够了。
森特先生只觉得口干舌燥,快速说:“错不了。我把房门锁上,别忘了落好门栓,今天要晚点回来。”
“等上一整天,”声音微带怒意,她咬着嘴唇自语道,“他连十分钟都抽不出!”
门“砰”的关上,杰罗姆在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