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天。票面你拿两成。”
“你就不问问纸有多少?”
“哼!不就是‘西北风’那箱?”女人用左手掂起个蓝浆果,丢进嘴里咀嚼出声。“这边不是随便哪个乡巴佬乱来的地方,能活到拿钱那天,我再加一成给你。”
杰罗姆懒得废话,取出纸笔写下几行字,嘴里说:“看完烧掉,存货地点在纸上。守信用,下次再见不难。”
女人不置可否,转身吸一口水烟筒,在吞吐的雾气里目注对方离开。生意谈完,杰罗姆在吧台用酒精洗手,很快走出空气污浊的室内。街道几乎没有照明,听着周围传来的各种古怪声响,地面的泥泞让他心情糟糕——刚上过油的靴子又得重新打理一遍。
没走出多远,就发觉几个人影在暗地里跟踪。杰罗姆厌烦地想到,如果不是必须保持低调,自己早给这些家伙上一课了,免得不识好歹的小贼整天打他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