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杯酸牛奶,就算明天要为生计奔波,杰罗姆也尝到了家庭带来的奇妙变化——好像煎到七分熟、涂抹鹅肝酱的小牛排,馥郁香气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轻声推开卧房的门,汪汪警觉地抬起头。摸摸它的脑袋,杰罗姆拉开厚布窗帘,让淡淡月光能照亮莎乐美的睡脸。青灰色光线为细长卷曲的睫毛投下阴影,嘴角即便在熟睡中也微微上翘,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指尖轻轻滑过她丰润的双唇,传来柔软细腻的触感。拨开前额的发丝,杰罗姆在光洁的额头印下一个轻吻,数着她的呼吸,表情在叹息和微笑之间变幻。
或许是幸福来的太过突兀,被平静和欢愉充盈的同时,总伴随莫可名状、微弱而柔韧的苦涩感觉,如同被钓钩戳穿、做着无谓挣扎的小虫。见惯了横行的病态和死亡,杰罗姆·森特再也不能相信,世间还有完美的时刻。欢聚和微笑同时作出了离别的暗示,他好像时刻准备迎接下一次锥心之痛,再无力承受过于完整的喜悦。
怀着复杂的欲念,他开始狂乱地拥抱她,紧握住那令人晕眩的**,直到她在雨点般的吻和轻噬中震颤着醒来。
词句破碎成无意义的呓语,挣扎激发了更强烈的占有欲,她还没准备好承受这样的激情,呼吸急促,在近乎粗暴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