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掉伪装,面前这人带着令人震惊的狂妄,以宣读赦命的语气朗声说,“在没有得到具体指令以前,准你相机行事——如果‘我们’届时有更多资源可供调度,你将无需任何自主,要做的只是服从。对你来说,这就是最合理的安排。”
杰罗姆完全被巡官的语气态度和肢体语言镇住了。
大多数狂妄之辈,无论如何衣着光鲜故作姿态,一旦开始叫嚣,至多类似品种名贵的疯狗;眼前这人却正好相反:穿的再普通不过,双目寒光四射,面容冷酷笃定,双手自然垂在身侧不见丝毫波动——可被认为是“拥有疯狗气势的、半神般的人物”吧?
“有个小问题,能不吝赐教吗?”杰罗姆下意识地摩擦左手戒指,内心暗起杀机。只要对方再漫无边际地自吹一句,他不确定自己还能掌握好动手的力道。“‘你们’究竟姓甚名谁?’”
“让我满足你小小的好奇。”巡官平静地说,“‘我们’代表罗森王室根除腐败和犯罪行为的决心,是授命于最高权力的监察机构。国家意志不容质疑,针对凯恩的锄奸行动筹谋已久,你即刻被紧急征召为国效力,抗命不遵将以叛国罪论处!”
杰罗姆总算对自己的倒霉程度有了个直观认识。凯恩和眼前的杂种都绝非善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