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降到最低。船主矢口否认曾运送人员秘密离港,六海里外的礁石地带在五天时间里聚集了数百只肉食鸟类,那些比较精明的逃难者们,从此再没出现在任何人的视线中。
比起上述较为隐匿的杀戮,是夜由陆路转移的人员结局相对明朗。几乎没受到任何阻拦,几十人成群结队地由开启的城门落荒而逃,沿盘山路向东,直至抵达卫城附近的箭楼。第二天前来收尸的殡葬工人,只能把面目全非、插满箭簇的零散尸首集体火化,据说这些来历不明的难民试图冲击城市的“薄弱防御”,卫城守军不得已乱箭齐发,执行了自己守备城防的神圣使命。虽然受害者扑倒的方向似乎是由内而外,不过一把火烧过,除了斑斑血迹,再没剩下可供诟病的证据。
等持续几十小时的血腥行动接近尾声,迟迟不至的戒严令终于得到颁行。短暂白昼没过,大街上除了现役军人,就只剩一些鬼鬼祟祟的身影。军人负责确保“守法市民”全都安全地窝在家里,另一批人则展开追歼“残敌”的行动,把无处可逃的漏网人员送到他们该去的地方。
三天之内,森特先生就守在阳台上,注视着下方星星点点的火头,心里不知道是何感想。密探和“骨桥”的人都不值得惋惜,不过眼看一座历经沧桑的城市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