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一下……你不是不知道,巫医在罗森的处境相当糟糕。如果你真有诚意,先把眼前的工作干完。我可以试试跟某些人联络,但我不能做任何保证。”
医生软磨硬泡,杰罗姆始终守口如瓶,等所有尝试均告失败,他一咬牙说:“好吧!就这么办!先把吊架支起来,我这还有些止疼药,煮雪水的器皿需要好好消毒,用老办法处理……”
杰罗姆见他同意留下,问题也就解决了大半。眼望着充当病房的单间,只等草药效力过去,他还有许多话要跟醒过来的病人聊聊。
同一时间,通往下城区的石阶周围挤满了人。
三五成群的市民颓然坐在自个的行李周围,身穿厚实冬装的小孩来回追逐嬉戏,家养的宠物犬都在忙着增进感情。现场热闹非凡,谈话声汇聚成“嗡嗡”一片,让高处堆积的新雪忍不住簌簌地掉落下来。当然了,成年人大都面带愁容,除了偶尔喝止子女的嬉闹,交谈的内容总也离不开抱怨和诅咒。
“治安厅、军队、加上‘巴别度’雇来的白痴贼人……天呐!一到关键时刻,都是些个饭桶!早该把下面那些暴民通通吊死……瞧着吧!等明年回来,屋里连墙纸都得让乞丐啃干净!”
“行了!搬到我母亲家不也挺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