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是连着断裂软木条的绳结,喘着粗气把这二人翻过来——都是二十来岁的精壮男子,所幸全不认识。失去了逻辑分析的能力,杰罗姆来不及考虑各种可能的疑点,反而长舒一口气,擦擦冷汗开始逐房检查。
客厅和厨房各趴着一名昏晕的不速之客,杰罗姆毫不停留,一脚踹开卧室屋门——只看一眼、他也就全身乏力地坐倒在地。
波斜倚在窗边,莎乐美正给他从新包扎,医生脑袋上顶着个冰袋,不时呲牙咧嘴地摇着头。
“瞧你这模样!”波幸灾乐祸地说,“原来你也有着急的时候啊!”
杰罗姆伸手指指他,困难地挤出几个字。“怎么回事?!”
替病人包扎完毕,莎乐美过来为他擦去额头汗水。“你刚走不久,我一直站在二楼朝外看,正好发现有人冲这边走过来……心里觉得,这种天气有人拜访挺不对劲,就去找医生他们……”由于她的通用语学习时间不长,说起话来还不太熟练,皱着眉一时也讲不清楚。
医生接着说:“那时候也只有我方便见客,没想到,这几个家伙竟然是来打劫的!照我脑袋上就是一下……当真倒霉透了!”
“怎么会?!”杰罗姆拽着莎乐美的手,慢慢稳住心神,“别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