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坐等事情自己解决好了。
不等他再次出发,衣帽间通往小礼堂的门扇后面、传来一通杂乱的拖拽声。鬼鬼祟祟惯了,森特先生抢前一步摁灭灯火,侧身挤进墙上挂着的一堆衣物之间,用一件厚实的女士皮裘把自己裹个严实。
刚稳住身形,木门便被人推开,借着黯淡的光线向外窥探,一前一后进来两个,中间还打横抬着一位。这二人把平放的人体抡起来、狠命往旁边一丢,森特先生只觉胫骨给僵硬的人体猛撞一下,只得咧着嘴暗中叫疼。没想到,来回四趟、两个身份不明的家伙总共丢过来四具人体。杰罗姆默默思忖,这些似乎都是死人呐!难道出了大变故?
用不了多久,木门砰然关闭,抬尸的两位却原地没动。怀里摸出个打火匣,其中一人点燃煤油灯,片刻工夫,杰罗姆就看清了状况。
脚边堆着的是死人没错,只要稍稍低头、正好和一具眼球突出的尸体打个照面——弩箭箭簇透过左脸侧、尖端直插入脑,看上去这人是经过一番搏斗才含恨而终;还在喘气的两人身量差不多,装束却不尽相同,一个罩着商盟打手的暗红短毛披风,此时正面无表情往烟斗里装填烟丝;另一人看不出什么来路,衣物式样再普通不过——毫无个性的黑色套头绒线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