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片和石屑所伤。现场一片狼藉,只剩法师自己卓立在礼堂正中,一派当者披靡的架势。
看得哑然失笑,脑袋顶上虽然飘过刺鼻的烟云,杰罗姆却放心了一大半。杜松不喜欢这家伙的原因一目了然:任何天生高姿态、以至于难以承受辱骂和反驳的人,恐怕都成不了大气候;战场上若无法克制一时冲动,铁定成为最早完蛋的一批。也难怪杜松懒得给他好脸色看——协会派这样人前来受训,很容易被认为是某种挑衅行为。
就算不敢对“高智种”指手画脚,说话的密探仍带点怒气开口道:“先生,主管回来以前,这边的指挥权并不在您手中……”
“哦?”法师无所谓地笑笑说,“难道尼克塔要的不是胜利,而是照章办事不成?你以为他是谁、我又是谁?你自己又是什么人?”
被这种莫名其妙的设问弄得哑口无言,密探别扭地考虑几秒钟,只好老实把头低下。森特先生差点忘了自己来这边的目的,“高智种”诡异的说话方式令他大感有趣。这时躲在掩体后面的残敌再次射出弩箭,密探一边组织还击,一边侧翼压上,试图完全控制局面,结束敌人的抵抗。法师显然还没玩够,仗着不惧来箭和高温,再次乱丢一轮法术,让在场诸人纷纷走避,反而延误了制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