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还指望你贷款时行行方便呢!我这人你知道,不会说那些场面话,只要生意还在转,有我的、就少不了你一份。”
估量着对方的无耻程度,事务官心想这小子果然有古怪!难不成在首都有内线传递消息?暗中活动心思,表面上叹口气道:“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局势动荡不一定是坏事,至少商盟完蛋以后、‘入埠税’什么的就不用再提,办起事来全看个人能耐。”
森特先生打开怀表瞧一眼,“呦,都这么晚了,我还得去看看草药作坊。这一阵天气反常,冬天气温回暖,下城区简直是一团糟啊……你们就不考虑一下、也把办公地点搬到顶上去?”
“不了。”事务官毫不犹豫地说,“下城区外出方便,房子又建得结实,万一风向再变,出了乱子也好脱身。草药的事谈妥了没?”
杰罗姆止不住冷笑起来。“早着呢!市政厅可是城里最穷的地方。明知道天气古怪可能引发疫病,到现在,连复方药剂的订单都是赊购——把我当成慈善家了!他们还想拿实物抵押货款,你猜怎么着?前天还捏在‘多米尼克’手里那批无主的软木塞,差点就给划到我名下!亏他们想得出来……我要那么多瓶塞干什么用?磨牙玩?”
事务官先生心说: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