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完这类践踏逻辑的提法,杰罗姆对女性曲折的心理活动宣告无能为力。今晚上的无妄之灾让他见识了两人相处的其他方面,日后说话行事最好引以为戒,再怎么小心也不为过。
背靠卧室房门,莎乐美默然半晌,含泪顾盼和无声抽泣竟有别一番风致。很想拿实际行动好好慰藉她,又怕造成更严重的后果,杰罗姆左右为难,心中半是爱怜半是懊悔,像被什么利物分成了两份。
“就这样吧,让我一个人静静。”说完这句,她倒退着推开房门,侧身拐进卧室。凉风一吹,一线月光照亮了走廊中孤零零的倒霉蛋。
对着门板发一会儿呆,森特先生止不住胡思乱想。刚才要再大胆些,现在说不定是两重天地啊……五分钟过去,里面依旧声息全无,他忍不住打个喷嚏,叹着气游到客房将就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贵金属分会。
“哟,刚被人打劫过吗?看看你,这都怎么一套?”事务官拽拽杰罗姆上身的绒线衫,再把目光投向便鞋和短马裤,忍不住惊诧地说,“恕我直言,伙计,你这身装扮堪称绝配啊!谁说已婚男人全都一个样?总还有些不拘一格的人物,能给大伙作个表率。”
叹息一声,杰罗姆有气没力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