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得由她自己选。”杰罗姆像想通了似的微笑起来,淡然道,“半夜以前,去尝尝新鲜大虾吧,我请客。你这身破衣裳也该换换了。”
“谁抢到算谁的如何?让我单独跟她聊聊,兴许能说服她……”
“一点都不好笑。再说废话自己付账……”
生鲜贝类搁在滚烫的铁板上烤得嗞嗞作响,残余的盐分在贝壳底部依稀结出了微小晶体,蘸一点辛辣汤汁,六分熟时送入口中、鲜美味道让客人频频点头。杰罗姆没有饮酒的嗜好,想到已经收了人家的定金,波也只好陪他啜饮些来历不明的果汁。
饮料盛在朴实无华的木纹杯中,呈现出碧绿色调;表面漂浮着薄荷叶跟一圈泡沫,两只杯子各丢进半颗古怪种子,闻起来的确清香宜人。饮料像专为配合烧烤食物而准备,杰罗姆饮用两小杯,波却一连灌下去不少,似乎对新鲜饮品十分青睐。这顿饭不慌不忙吃到半夜,间或谈些陈年旧事,杰罗姆从波嘴里听到不少老战友的近况,也让他起了去探望杜松的念头;不过以杜松的性情、说不定会把自己强留下为他卖命,最终这类感慨唏嘘也只能付之一笑。
店铺打烊,最后两位客人被礼貌地轰出来。仿佛雨雪来临前的短暂空档,空气中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