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主人单独撇下,这两位暂时无话可说。杰罗姆心想,现在离开太着痕迹,自己又没必要看她脸色行事,忍让和示弱总该分个清楚。动手注满茶杯,森特先生连着丢进三块方糖,然后开始专心搅动茶匙。
随手翻看架子上的专业书籍,伊茉莉开始也毫无动静,等背后传来啜饮茶水的响声,她就有些不耐烦了。抽出两本厚砖头似的统计资料汇总,转身重重丢在桌面上。“我以为有人早该走没影儿了!”
叠放整齐的方糖块被震得散开不少。把靴子从桌上挪下来,杰罗姆摆好茶杯、不慌不忙地重新堆叠方糖,摞起一面有望孔的城墙来。
“本打算春天渡海赏花去,不过琐碎工作太多,一时间走不开。”
见他不死不活的讲话方式,对方眉头深皱,冷冷地说:“不知是自信,还是脑子有问题?再用不了三五天,自然就会见分晓!”
“与我有关吗?”杰罗姆停止为城墙安装箭垛,疑惑地眨眨眼,“科瑞恩的法律不保护公民人身安全?还是你们太习惯用暴力解决问题了?罗森人只要呆在家里,造谣中伤总不会变成刀片飞进来。”
被这种颠倒是非的说法气得眉梢倒竖,伊茉莉拔腿就走,到门口时身形稍止,丢下一句话给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