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冷,你先进去暖和暖和,小心别感冒了。”说完就上了马车。
蹄铁敲打石地,店铺门口透出的亮光逐渐模糊起来。莎乐美紧紧水貂皮大衣,倚着他半睡半醒,忽然喃喃地说:“当真很讨厌他吗?”
杰罗姆半天没开口,伸手揽住她腰,沉吟道:“你觉得,一个人没试过到处碰壁的滋味,或者没吃过厉害的苦头,能变成他那样吗?”
在他肩膀上摩擦几下,莎乐美换个舒服的姿势,好像沉入了梦乡。停顿一会儿,她闭着眼安静地说:“完全不说谎的人,可能会伤心死吧……活得太辛苦的话,外表看上去总有些不一样。一般人或许觉得这种人挺可怕的,谁知道他们能干出什么事来。”
杰罗姆接过话头,轻笑起来。“觉得我很可怕吗?”
“嗯。”含糊地应承着,她仍旧没睁眼。“你晚上挺可怕的。”
“昨天、还是前天晚上?”杰罗姆不自觉地挠挠头,“看样子我得改变风格,下次由你主动怎么样?”一边说,一边把凉浸浸的手指探进她领口,弄得她浑身一颤,整个人随之蜷缩起来。
车厢里调笑的工夫,马车很快抵达目的地。莎乐美极度渴睡,被森特先生抱着送到二楼卧房。安顿她躺好,杰罗姆衣不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