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才勉强认出纸条上的原话。解开衣领颓然坐下,森特先生不知不觉中将来信捏成一团,脸色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两小时后。天文塔。
“马上去见见艾傅德!”怀特毫不迟疑地说,“现在他可不能死!”
杰罗姆摇摇头,疲惫地按压眉骨。“没说要死,只是突发急病吧。”
“少扯了,完全是遗书的口吻嘛!如果是热带病,我这里也缺乏有效的治疗手段。竟然在关键时刻趴下了,至少等到债务还清……”
“先生,你真的有够无情。朋友不行了,心里却想着负债的事。”
怀特冷淡地说:“这叫现实主义。我要是没麻烦在身,自然有闲心关注别人的问题,感同身受就一点也不好玩了。别闲着,把你们传送的坐标交给我,现在开始重编码说不定还来得及!”
将歇伦字母转换成数学语言,工作量比预想中更大。杰罗姆与怀特通力协作,黎明前才处理完一半。借助药物小睡片刻,几小时眨眼过去,窗外阳光普照,竟遇上个难得的好天气。假使昨晚一切顺利的话,今天他只需考虑看戏的剧目,不过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
“翻译完毕。”怀特有气没力地趴在餐桌上,“累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