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出根铁条,找个细缝探进去往上撬,应声现出下方的暗格来。
跟预先得到的消息不谋而合,两只容积为六分之一升的水晶药剂瓶并排放置其中,左边是透明无色的“回春剂”,右边是紫中带绿的“晨雾”。在通天塔时就听过这奇药的大名,不知道是同一种物质呢、还是仅仅名字一样?若非可能成瘾,杰罗姆早想亲身体验一下。
怀特把左边的药水小心塞进怀里,杰罗姆则顺手牵羊、将紫色药水也装进了硬皮袋。两人锁好屋门出来,一番调整后再次回到闷热的小房间。“不清楚剂量,怎么办?”杰罗姆向怀特征求意见。
“先用三滴,”怀特想想说,“只要不是猛毒,应当不到致死量。”
极小心地揭开瓶盖,杰罗姆撕下一张纸条做成滴管状,沾了三小滴送入病人咽喉。还以为需要些时间才能见效,不料滴进去当即有了反应。喉头传出粗重的呼吸声,对方很快恢复知觉,睁开两眼直盯住药剂瓶,搁在胸口上的右手拇指竖立起来。
“加量?”
怀特赞同道:“加量。”
反反复复三次,一共滴进去小半瓶。森特先生不耐烦地说:“我看往里倒得了,跟清水也差不多嘛!”
怀特吃惊地半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