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罗姆发觉自己坐在窗台上,冰凉五指间的玻璃杯即将被他捏成碎片。事务官边说边笑,窗外景色沉静一如往常。
    “……更出彩的还在后头。老头子的私生活不检点人尽皆知,不过那女人的水平令人咋舌,栽到她手上也毫不出奇。最近零售业快变成养鳄鱼的水潭,已经成家的最好多加小心,一步踏错可就惨……”
    森特先生迷迷糊糊打断他,“怎么?……刚才有人进来过吗?”
    对方耸耸肩,迟疑地伸手指着他道:“老兄,你好像正流鼻血呢。”
    杰罗姆下意识抹一把上唇,手背上的殷红让他有片刻失神。如此清晰的不祥之兆看似某种警告,而可能发出这类警兆的、只有地窖里许久不曾露面的家伙。一言不发推门离开,回家路上森特先生心里只觉严重不安,不少渐渐淡忘的回忆不请自来,暴雨将至的感觉从未如此清晰过。马车刚拐进神庙区,就遇上了怀特的座驾。
    “大事件!”不待车子停稳,怀特便挤进来与他脸脸相对,“恐怕咱们都有大麻烦啦!六个观察哨动用紧急通讯渠道传来最新情报,一天多以前,大规模地震和地陷接连发生,光得到现场确认的消息就有七八起。我刚接到进入紧急事态的密码指令,七十二小时之内传送和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