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猛踹,冒牌杀手勉强没有跌倒,厮杀二人踉跄分开。轻微脑震荡的作用下,杰罗姆甚至没意识到自己连消带打化解了危机,他意识濒临破碎,睁眼时满世界强光与噪音,一闭上眼则沉浸于殷红血海中,随心脏“怦怦”的跳动上下颠簸。一照面的工夫,双方都受到重创,冒牌货伤在胸腹之间,森特先生则差点被直接击毙,战斗的激烈程度可见一斑。
晕眩和干呕才刚开始,肉体的应激反应令杰罗姆手脚麻木、如坠冰窖。他吐出一口腥咸血水,半边脸火辣辣地抽痛。血腥味全面激发了兽性,粉碎敌人的欲望用一万个声音咆哮起来。
就算视线中带着雏菊花瓣样的闪光血点,耳边伴有惊雷和群兽的轰鸣,杰罗姆仍大踏步朝敌方冷刃紧逼过去。右手食指的伤口使冒牌货不能紧紧握持住剑柄,胸腹的淤伤牵制着行动速度,但对方显然无惧于死,目光灼灼钉在原地,转而利用还在生效的加速效果全面收缩防御。
两把不反光的短剑二次交击,迸发出点点星火和劈空厉啸。杰罗姆沉狠有力,极富耐心地找寻着防御空当;冒牌杀手困兽犹斗,一柄剑刺、削、拖、挑守得滴水不漏,冷不防还绝地反击、骤然祭出三两次极有威胁的逆袭。没人比自己更了解这种格斗风格,森特先生此时一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