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加上短小蓬松的多皱下摆外,找不出其他赘饰;紧腿裤长及膝盖,再往下是罕见的白色长袜,方头皮鞋整洁低调,上宽下窄的贝雷帽正合适齐耳短发。穿戴整齐后,外表看来古风湛然。
    森特先生记不清、上次目睹这身打扮的具体时间了。文官制服不适合严寒的北方,就算配上统一的毛料大氅,户外活动时也得包裹外套和护膝。如果哪天发觉,上门收税的像从历史书插页里跳出来,说明你已经到了王国南部,正享受着充分的日光浴、以及冷言冷语。
    “阁下自然更习惯沿海地区的松散法纪,不过别忘了,从陪都到首都,走陆路也得个多星期。如果不只是前来小住几日,首先该去市政厅填表备案,免得草草谈完了生意、却收到一串不菲罚单。”
    发言时眼光盯住手中的文件,临了才抬头打量森特先生几眼,顺带将公文交给旁边侍从保管,举止言谈派头十足。虽辨不清此人的职级,他进屋后工作人员谨小慎微的模样也能说明不少问题。言语无礼、不留情面,事先对自己的来历做过些肤浅的调查——用不着智力超群,森特先生马上联想到、刚入城那会儿所受的特殊礼遇。
    “很抱歉,大人。要是您现下穿着黑色罩袍,我还以为自己正跟一位审判长打交道——